我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,是个物质条件不好不坏,精神生活丰富的时代。曾记得我少时拜年总跟在一群堂叔堂姐的屁股后,向十多里路外的长辈亲戚家进发,风雨无阻,雪花伴行。虽冻得小脸通红,却仍笑逐颜开,嘻嘻哈哈蹦蹦跳跳,和在雪地上戏嬉的小狗一样快乐无比。 }UQ,B
一群人赶到亲戚家中时,长辈一边乐滋滋地应答着着大家的拜年祝福语,一边挨一挨二地给每个人发着红色小长糕。我们接过小糕眼光却盯在了塞在糕里的压岁钱了,虽然只是一毛二毛钱,可但我们来说已是一笔“巨款”了,早已幸福满满了。 wzJdS}Yy!y
藏好压岁钱马上又开饭了,一桌的菜即使早知道很多的是“看菜”,也感觉十分的盛设了。 SBf=d<j 1)
吃饱饭开始自由活动,身上有钱了浑身有劲了,有的“砸铜板”,有的“车铜钱”,忙得不亦乐乎。 mV)t
拜年离家较远,一年又难得来一次,长辈便留一群小亲戚们住了下来。床当然不够用,只能用稻草打地铺,十几个人挤在几条被窝里,闻着稻草的青香,脚丫的臭味,其乐融融,美梦连连。 hY!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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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拜年的快乐滋味至今记忆犹新。 $J,$_O6
然后,不知何时,大家突然感觉年味越来越变淡了。虽然饭菜更盛设了,红包更鼓鼓囊囊了,拜年不用“11”汽车辛苦跑了,过年的乐趣却云消雾散了。 J&